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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南一家(海南一家天涯社区)

海南一家(海南一家天涯社区)

 

洒了的牛奶,掉落的面包,丢失的钱包,走散的爱人,回不去的从前,和每一个只敢在深夜偷偷想念的你。

2016年受厄尔尼诺反常气候的影响,年前气候异常恶劣,寒风冷雨几乎浸淫了整两个月。就连海妹都不想离开被窝一步。所幸,虽使人生厌的厄尔尼诺也时怀怜悯,在大年三十(廿九)那天,天气突然逆转,久违笑脸的天绽出灿烂的笑容。积极的网友们又再一次背上行囊,带上相机踏青远游。这一次他们的目标是——海口龙塘镇

来源天涯社区/海南一家 老街斜阳2013/文 羚羊2009、吴梅88/摄影

早上起来,永远都是温柔的旭阳慷慨地把她的光芒送给千家万户,送给那些关不严窗户的房间。一束细长的阳光从窗台上迤逦到床头,太阳出来啦!邻居人家在欢呼,我也打心底里欢呼。灿烂的天气就这样诱使我在正月初五出行。那天旧皇历上写着:可以郊游,诸事皆宜!

一个古代贤者 在龙塘竖起一块碑 挖了一口潭 催生一个延绵数百年的行业 还把一个村子变成粮仓……

这个古贤者,人们并不陌生,古岭南四杰、古海南四大才子之一,死后被皇上追封为太傅左柱国,谥号文庄的丘濬(丘浚)。丘浚出生于明成祖永乐十八年(1418年),或说永乐二十年(1420年)、永乐二十一年(1421年)。出生之期有多种版本,死于明孝宗弘治八年(1495年)却无岔议。丘浚字仲深,号深庵、玉峰,晚年又自号海山老人,是明著名的政治家、理学家、史学家、经济学家和文学家,以尚书身份入阁做宰相,这在古代是海南本土人士中官阶最高者了。

邱文庄公(丘濬)像

丘浚不但是个治国理政的行家,而且还是个热爱乡土的达人,其为官为政之余不忘家乡的建设事业,在海南,尤其在府海地区至今还保留着他为家乡建树的不少古迹。这次春郊踏青,分开荆棘瞻仰丘浚祭抱元境神碑就其中之一,其可见一斑。

丘浚祭抱元境神碑就立在龙塘镇南渡江段的江边。出了国仓村村门,村前横着条三米来宽的水泥路在荆棘丛中伸延。顺着路往右走,车子开出一里地样子,我们来到海南的母亲河——南渡江边。

那里有一条古道,斜斜的深深的弯弯曲曲的通往岸边。古道原先应为青石条步阶小道,长约半里,是从大路走向岸边渡口的小路。岁月悠久,步阶倾斜或者陷落, 加上两旁荆棘侵犯,路的面目已非昔日模样,坎坷难走。弃车上道,小道的坡度很大,走过那段还算可以的路,极目之处透过岸边小道两旁树木的枝桠俯视下边河岸 渡口,一幅天然的山水水墨画就非常优美地舖展在我们的眼底。画面的深邃和震撼还赖于渡口中那条弯弯曲曲的全由青石块干垒而成的小桥,当地人称为蛇桥, 也是建于古代。

走完这条渡口小道,来到岸边,靠左就是丘浚祭抱元境神碑了。明成化年间,已经是五十左右岁的丘浚偶回一趟家乡,一天早上门口来了几位乡里耆老,央大人接见。丘大人热情接待了他们。一打听原来近些年乡下要么是旱,要么是涝,弄得家家颗粒不收,生计艰辛。乡人知丘大人回来了,于是荐这几个耆老出面借重丘大人是朝廷重臣的身份祭祀境神,祈祷风和雨顺。丘大人是大河岸畔孕育出来的贤臣,爱民如子,况且还是乡人里民的事情,当即一口答应。

丘濬祭抱元境神碑立于美味石林山半腰的乱树丛中

石碑已倾斜

石碑虽经过541年的岁月已风化,但石碑字迹仍在。

碑身高可一人,宽八九十厘米,厚二十余厘米,高耸在高高的河岸上,俯视着日夜川流不息的江水,气势恢弘,佐证当时祭祀场面的热烈和隆重。然而岁月无情,碑体已倾斜,碑文也为风蚀变得模糊不清,但那巍巍的风骨依然召唤今人对古贤敬民爱民的景仰!

我终于能很轻松地说我们错过了,你终究是那个错的人,我也决定放下了!余生很长,放下错的人,才能拥抱属于我的幸福。

古人畏鬼神,贤臣也不例外,但毕竟没有乡民那般痴迷。丘大人深知要缓解涝旱带来的灾害,水利建设是不可或缺的手段,于是牵头在江畔挖了一口潭,涝时用于分洪,旱时用于蓄水,缓解涝旱灾情的严重。这口潭在玉甘村,当地人称其为丘公潭,丘公潭离碑没多远。昔日的潭现在已成千亩良田。站在堤上眺望,天气绝佳,时近中午,阳光灿烂,视野开阔,一畦畦一块块好像是拼图而成的巨大图案与蓝天连接。蓝天大地之间,白云悠悠。稻子已在年前割干净了,只靠近堤边十余亩翠绿秧苗露着可爱的笑脸,仿佛告诉你一个丰收年的结束,以及又一个丰收年正在开始。

传承至今的近千亩的良田,在这遍地是石头的火山岩地区几乎成了奇迹,成了历史上向官家赋粮较多的地方。于是官家在附近建造粮仓存储,这地方便有了个响亮的名字:国(谷)仓村。

国(谷)仓村是个大村,这可从小卖部所在的村口广场感受到。这广场很大,平常应该也很整洁,摆放些精致的人造大理石石椅、石桌,因为还在年节中,地上散落不少燃爆后的鞭炮纸屑,红红的烘托出年节火热的余韵。国仓村跟丘浚祭抱元境神碑应该有一种内在的逻辑的联系。国仓,名字很响亮,我甚是怀疑原本应是谷仓吧,由于国与谷在海南话读音中相同而至换用?

一个古贤,挖了一口潭,为千万百姓带了长达千年的福祉!一个颇具励志的正能量故事似乎应该结束了,可是它却又扯出一个行业。这是何种行业?

看一场电影需三小时,月缺月圆需一月,春去春来需一年,想念一个人需一生,传递一句祝福只需一秒钟、天冷了,窝里多垫点草,早上出门多添点衣!

海南"景德镇":龙塘制陶 远去的千年盛景

挖潭挖出的泥巴,当地人忽然发现这是上好的烧制陶瓷的料!龙塘地区大河河畔诸村落自古就以烧陶胜传于世。龙塘人会打钵,这句话我在小时就耳熟能祥。这里说的会,是技能高超的意思;打,不是打砸的意思,是手工制作的意思;而钵,就是土钵,是陶制品。

龙塘人会打钵意为龙塘人制陶技术很高超。古烧陶窑就在丘公潭旁,那时烧窑一定很多,但现在遗下的就只几座,挤在一个小坡堆上,已坍圮颓败,顶上覆满荆棘藤蔓,不经古水领队指认,还真当成几个乱岗子。窑的形状如一个大馒头,外边以当地最常见的玄武岩石块垒砌,里面厚厚地抹一层泥巴,经火一烧泥巴成了土砖,窑就坚固无比。窑顶留着一水桶般大小的天窗,当做烧窑时通气的烟囱。新代的烧窑就在路旁,形状如同古窑,可见它们是一脉相承烟火相接的,但以规模而论,新窑比古窑要宽阔高大得多,窑门也是更高更宽,放进陶胚及运出陶制品已经是用小车运载了。而古时陶工是非常艰苦的,需要人爬进窑膛摆放陶胚,出成品时也是一样。玉甘村的窑主要烧制砖、瓦,由于泥巴质地细腻,砖瓦制品美观耐用,所烧青砖比别处的红砖个体要小,但掂在手中沉甸甸的,份量是红砖的二倍,敲打起来发声铿锵,如同金属。

玉甘村就有交通便利,一条大江能把他们的产品运往各地。我家在海口长堤一带,小时海甸溪正是我游嘻的地方。那时(上世纪五六十年代)长堤一带正是海岛联系 大陆货运最繁忙的码头之一。长长的码头上等待运往雷州半岛的货物堆积如山,其中最多的货物是甘蔗,其次就是龙塘的陶制品:陶盆、陶钵、陶缸、陶瓮以及陶瓦 陶砖等等(这些陶制品是用小驳船从龙塘水运过来存储,等候装上大船过海的)。龙塘的陶制品在徐闻、海糠、湛江以及广东各地均深受用户欢迎。

一脉相承,烟火绵延千载,至今不息,虽屡遭新型建材冲击,仍旧不能扑灭其窑火,可见千年古陶窑生命力的旺盛与顽强。

没有古陶窑 却有一座古碉楼 如此也足以向外人炫耀

与玉甘村一路之隔的玉柳村,都是南渡江畔的古村落,不同的是玉柳村比玉甘村离江岸要远一点。就只远这一点点,两村的产业便有了差别。走读玉柳村时,你绝看不到陶窑,何也?原因可能很其深奥,但也可能非常简单。因为生产出来的陶制品总不能只由自己消费,总必须向外地销售。只要向外地销售,运输就成为必须解决的大问题。在古代,交通运输恰恰是最难于解决的问题,是发展土陶生产的瓶颈。这个问题无法解决,即使强硬上马陶窑,也在往后的同类竟争中遭到淘汰。

玉柳村没有古陶窑,但有一样东西足以让他们向外地人炫耀,那就是一座漂亮的古碉楼。

据当地老人说,碉楼建于1918年,如是,屈指数来它该有99岁了。碉楼确实很漂亮,99年岁月似乎没给它带来多少岁月的摧残,它依旧整洁、挺拔、新颕。它的四周成正方形,边长七八步,高可三层楼。登高窥望,方圆数里俱在肉眼监视范围,这在建造当时窃贼如毛的时代,对防贼防盗保卫村民生命财产安全起到很大的作用。碉体以当地随处可见的玄武岩石经细心琢磨成石砖垒砌而成,不需灰浆粘连,也毋需灰浆批墙。自然的整齐划一的石砖参差拼列干垒,隙缝小于针眼,显出碉体朴素的美。碉楼非常牢固,直至现在依旧是村里最高的建筑物,高于二层楼房一大截,巍巍然屹立。

只要不发生强地震,只要不发生基础陷落,它一定会这么挺立着再历经数百年或者更长的岁月,怕的是遭受入们观念的更新虐待了它。我们进村参观时,它的身体上钉满钉子,挂满各家各户的电表以及电线和村务告示牌。碉楼只是物,没有灵魂,否则它会不会在夜深人静时到空旷的田野上号叫表示的抗议呢?

碉楼已经闲置了。它应该永远闲置下去,因为它已经完成它的历史使命。它以自身的价值佐证了不同时代的安全感。它成了文物!

在叹号和问号之间,平衡的轨迹,是该先叹号还是问号,越来越难找到答案,也越来越模糊,歇斯底里无界限的准绳,谁又看的明白——随遇而安,更是南柯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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