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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骨文专著即将出版,新故事也已构思成形,马识途的笔啊,封不到!

罗永浩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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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岁的作家马识途在去年7月宣告封笔,而去年出版的小说《夜谭续记》并非他的封笔之作。在当年完成《夜谭续记》之后,马老就开启了新的计划:写一本解释文字的书。今年初,书稿已经正式交由四川人民出版社,预计于今年年底面世。

这是马识途第一本关于甲骨文研究的专著,主要回忆了他当年在西南联大古文字学专业求学时,罗常培、唐兰、朱德熙、王力等先生讲授的古文字学,尤其是唐兰先生的甲骨文研究精髓,同时记录了他当年对部分甲骨文的研究,以及他现在对甲骨文做的形训注解。该书主要包含上、下两卷和附录,上卷为“马识途拾忆”,下卷为“马氏古字拾忆”,附录为“马识途甲骨文形训浅见”等内容。

马识途在书房欣赏屋外的红梅(马识途女儿马万梅拍摄)

一本关于追溯字源的书

记得2017年年底,去马识途家探望时,看到他正在书房一边翻看《说文解字》,一边拿着放大镜研究甲骨文、金文。在马老手写的关于古文字的笔记本上,密密麻麻记着一个字一个字的演变史等内容,他还做了一个关于汉字演变过程的表格。

1941年,按照上级传达的“长期埋伏,积蓄力量,以待时机”的精神,马识途以“马千禾”的名字,考入西南联大。在中文系学习的他,受到闻一多、朱自清等文学名家的教诲,接受了文学创作的科班训练。师从唐兰、陈梦家等大家,学习古文字学,研究起甲骨文、金文。

马识途认为,古文字蕴含了历史文化和思想:“我在西南联大的语言文字专业,近现代著名文字学家、历史学家唐兰给我们上《说文解字》,讲金文、讲甲骨文,非常精彩,唐兰教授讲课不用教材,没有讲义,而且他讲的东西,很多连字典、词典上都没有记载。他讲得非常有见识,有趣味,我都做了很多笔记,记下来了。”

马老遗憾地表示,那些珍贵的笔记因为他曾经的地下工作的绝密性不得已销毁了,但他却自信地表示:“不过,它们都在我的脑子里!”过去几十年的风雨,每当闲下来的时候,这些古文字总是不经意的从他脑海里蹦出来。

2020年马识途出版了《夜谭续记》

2017年,马识途动手写《夜谭续记》。在体检时他查出了肺癌,需入院治疗。令人欣喜的是,马老奇迹地战胜了病魔。“打倒病魔以后,就想找点事情做。”也许是时候了,马识途开始写关于古文字的研究。

当他再次拾起青年时代的课本研究古文字,有时他太投入而会忘乎时间,直到儿女们来叫他吃饭。马识途说,感觉自己像发了疯一般。

每日,马识途都这样蜗居书房,乐得其所。在他身后的墙上,挂着自己亲笔写的八个字:“我行我素,无愧无悔”。这是马老坚定的信念。他说,自己是将在西南联大课堂上听唐兰老师的所得,凭借记忆写出来,再加上自己的一些发挥,“也不知道能不能完稿,能写多少就写多少吧,毕竟想留下在西南联大学四年学习的东西。”就这样,一本关于追溯字源的书就完成了。

马识途近照(马识途女儿马万梅拍摄)

一段难以忘怀的记忆

马老口中的唐兰教授,1901年生于浙江嘉兴,是中国近现代著名的文字学家、历史学家、青铜器专家。唐兰对金文、甲骨文等古文字学、音韵学、训诂学、古代史学等诸多领域都造诣很深,且治学严谨,学术创见甚多,对所及领域均有很大贡献。

唐兰先后在东北大学、北京大学、北京师范大学、清华大学、辅仁大学、西南联合大学等任教任职。后入故宫博物院任学术委员会主任、陈列室主任、美术史部主任、副院长等职。后任中国科学院历史研究所学术委员、中国古文字学术研究会理事等职。唐兰还数次将收藏的铜器等文物捐献故宫博物院。1979年,唐兰在北京病逝。

马识途106岁生日照

2021年1月22日,四川人民出版社社长黄立新专程前往马老家,看望刚刚过了106岁生日的马老。刚落坐,马老就兴奋地与他聊起西南联大中文系那些事,聊罗常培、唐兰、朱德熙、王力等先生。

据黄立新回忆,马老的讲述思维之敏捷,记忆之清晰,七十多年前的校园往事仿佛就在昨天。交谈间,马老提起他曾一心想做学术,想成为一名语言文字学家,但因为当时地下工作的原因,他错过了好几次可以在甲骨文上做更深入研究的机会。近几年,马老还是对自己的语言文字学专业念念不忘,稍微有点时间就在回忆与记录师从唐兰等先生的过往和他对古文字学的一些心得。即使中途生病住院,他都一直把这部甲骨文书稿记挂心间。出院后,他再次捡起笔,陆续记录,慢慢完成了这本关于甲骨文的手稿。马老说,这算是完成了他一个最大的心愿。

令黄立新没有想到的是,马老竟然当即留下他和随行的联系方式,承诺将这个手稿交于四川人民出版社出版,黄立新直言:“这些文字,太珍贵了!”

一本并不枯燥的研究专著

拿到马老的手稿后,黄立新亲自参与,很快就和责编蔡林君制订了出版计划。

蔡林君春节期间加班加点地审读马老这部书稿,本以为甲骨文作为古文字学之一,比较枯燥无味,难以阅读。但蔡林君读后发现,马老文笔流畅、优美,娓娓道来,让人仿佛回到了当年大师云集的西南联大,并代入那段令人难忘的历史中,深深地为当时唐兰先生等大家的严谨谦逊的学术态度所折服,也为马老的勤勉奋进所敬仰,具有极强的可读性。

“唐兰先生等西南联大大师在甲骨文研究史上具有权威性,而唐兰先生人很谦逊,他不大赞成对古字作定论的某些论著,所以也不准把他的一些学术研究结果公之于世。马老一直对唐兰先生念念不忘,如此高龄能系统回忆并为唐兰先生甲骨文的研究写出这书稿,并注明这是唐兰教授‘成一家之言’的试稿,实为难得。马老将此段珍贵的历史记录下来,是我们能收藏和传承的宝贵的甲骨文研究资料,具有重要的史料价值。此书为马老第一本关于甲骨文研究的专著,具有唯一性和独特性,填补了市场空白。此外,马老作为甲骨文研究者,不仅将唐兰先生等对甲骨文研究的观点和成果都记录了下来,而且自己也作了相应的甲骨文研究和训字补充。故此书具有很高的学术价值,对古文字学教师、学生和研究者,都具有很高的指导意义。”蔡林君说。

一个已经成形的新书构思

马识途关于封笔的宣言可能要被打破了。

四川省作家协会主席阿来告诉,他年前去拜访马识途时,马识途亲自告诉他,自己年岁已大,封笔不写了。

阿来说,亲耳听到一个写了一辈子的人要封笔不写,非常伤感。但他并不相信马识途要封笔,“他说他不写了,我不相信。”阿来说,那天马识途拉着他,聊了半个小时关于自己一部书的构思,并告诉他,要把自己的这些构思送给他,让他来写。阿来连连摆手:“那不是盗用吗,哪有写书的用别人构思的道理。”阿来说,虽然马识途嘴上说了封笔,但他感到马老对写作的激情并未熄灭。聊了这么久,一部作品已经构思成形,都可以写出来了。

中国作协副主席、文学评论家李敬泽也直言:“封笔还得看怎么封?写作是一个习惯,写了一辈子,突然要停下来,还是比较难。”

宣布封笔后的马识途“写作之心”未灭,不仅研究甲骨文,还写下了一部小说的梗概,并逐日在丰富它。年后,阿来又去看望马识途,马识途拉着他的手又提起让阿来帮忙完成自己新构思的故事《雪山姊妹花》的心愿:“你知道我的革命经历,我一直在想,藏族和汉族人民之间的感情、友谊。长征时,有很多生在雪域高原的孩子,我曾经有个打算,想搞个电影《雪山姊妹花》,讲述寻找革命后代的故事。两姊妹长征时一个留在了当地,几十年之后,她们久别重逢……我写了提纲,写了大概内容,但我觉得我完不成了,你能不能帮我完成它?出书、拍电影……我真的很想看到。”

阿来提议可以采用口述实录的方式,对于这个提议,马老赞同。阿来笑言:“你的甲骨文专著马上要出了,还有《雪山姊妹花》要出炉,你这个笔,封不到啊!”

陈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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