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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的性别:原住民文化中关于星辰的女性故事

天空的性别:原住民文化中关于星辰的女性故事

  易洛魁人把四季变化前天上的预兆叫作信差,就是那些从地平线升到夜空中的星座。七姐妹星团就是隆冬的标记,而七兄弟星团带来的则是仲夏。易洛魁人中的讲故事的人说,第一时,七姐妹星团从挤满星星的天上往下看,看到了海龟岛,就是拿一只巨大的乌龟的背建的岛。她们伤心地看到人们沮丧地东奔西走。“没有人在笑。”其中一个姐妹说。“也没有人跳舞。”另一个说。“怎么会这样?”于是,她们决定下到凡间去教人们唱歌跳舞。天界理事会的一位委员警告她们:“你们知道的,天上掉下去的星星会吓坏这些人的。上一次,有颗星星掉在了莫霍克村,伤了不少人呢。”不过,七姐妹还是下凡了。看着她们一个接一个地跳下去,神族们开始惊慌,趁她们下去时打雷闪电。可是人们仔细听时,已被雷电大作弄得痴迷起来,开始模仿他们听到的雷声和看到的闪电。很快,他们就开始又跳又唱——还在笑。不过,七姐妹还是被理事们抓回了天上,以惩罚她们白送了那么多的好药给人类。不过,我们知道她们做的事非常正确。每次她们出现时,我们都听到她们在喊:“醒醒吧,大地母亲!唱起来!跳起来!”

  七姐妹对应的七个男孩怎么样了呢?我们早就知道七兄弟的故事,不过他们的星座是最近才被找到的。七个年轻的兄弟在森林里的长屋边玩耍。不一会儿,他们饿了,就去宗族母亲[1]那里要吃的。可是她忙于杂务,没满足他们的需求。男孩们想回去接着玩以忘掉饥饿,可是他们很快又忍不住第二次来要食物。这次,他们还是被当作讨人嫌的孩子赶走了。当第三次还是这个结果的时候,他们当中最大的那个做了一面鼓,而弟弟们就开始随着他击打出的鼓点围着一棵圣树跳舞。很快,他们的脚就开始脱离地面,朝天上升去。这些喧闹声终于惊动了宗族母亲。她朝屋外一看,孩子们正在升空。“我干了什么?”她大哭起来,知道是自己的疏忽才导致他们的离开。她赶紧跑进屋里,抱了一堆好东西,再跑出去,求他们回来。可惜太晚了——男孩们都已经超出了凡界的边界,走上了通往天界的路。你现在还可以看到他们在天上挤成一团。这个故事的寓意?妈妈呀,一定要随时准备好食物。这就是为什么直到今天,你总会看到易洛魁人的长屋火炉上炖着一锅莎加蜜贴(Sagamité,玉米糊)。

  那七兄弟具体在天上的哪个位置呢?很久以来,人类文化学研究者认为昴星团既可以用来讲七姐妹的故事,也可以用来讲七兄弟的故事;不过现在很多专家更倾向于认为,那七颗“雄性”星星与天上的昴星团正好相对。它们就在北天极的另一边,而且距离应该相等。顺着这条线,你就可以找到北冕座。很多北美部落管它叫首领议会。(人们很容易找到它们,因为这一群星星就在著名的波尼人鹿皮星空图的中央。)这个星座在入夏后占据了最高的位置,跟昴星团完全平行,生成了一个完美镜像,跟易洛魁世界中的其他所有东西一样,保持着性别的平衡。

  你可能注意到易洛魁的这个故事,就像很多其他文化里的故事一样,跟古希腊罗马关于星座起源和名字来源的故事很不一样。在西方神话中,男性神祇总是正面角色,而女性总是处于次等,甚至是负面角色。就比如卡里斯托(木卫四)的故事:她被宙斯——那个万物的统治者,只顾自己高兴的自私鬼——了,还因为“做了错事”被罚变成一头熊。还有可怜的安德洛墨达(仙女座)的故事,她的美丽导致自己被铁链锁在岩石上,绝望地等待着珀耳修斯英雄救美。在希腊故事中,只有几个女性神话人物逃脱了此种厄运;比如长着天使翅膀的正义女神室女座,和阿特拉斯[2](土卫五)的女儿们(昴星团)。此外,女性的穿着打扮也很受欢迎,比如阿里阿德涅[3](爱女星)的皇冠北冕座;还有后发座,或者叫伯伦尼斯的头发,是确有其人的托勒密三世的妻子的金色卷发。(她是靠剪掉这头美丽的头发才换丈夫从战场上平安归来的。)

  我们的古希腊罗马祖先不是唯一歧视女性的神话创作者。回想一下阿兹特克人的太阳和战争之神维齐洛波奇特利的故事,他顶盔掼甲从母亲子宫里出来,一出来就把自己的姐姐月神大卸八块,因为她企图谋杀母亲。在中国的故事里,你也得努力搜寻才能在紫微垣里找到几颗女性星星。一颗是“女史”,她是颗暗星(天龙座ψ)。她是服务于皇后完成礼仪大典的星。古代宫廷记录中说,如果她突然闪亮,所有的官员都会非常诚实地记录史实,而当她昏晦不明时,他们就会变得不诚实。由希腊罗马星座里的狮子座组成的轩辕大神星座是一条主生育、会下雨的母龙。而由大熊座的星星组成的纽幽宫则设法谋得了一个高贵的头衔:“后宫,北斗七星中最高贵的。”

  以上所说的几个社会——古希腊罗马、阿兹特克和古代中国——都有个共同的特点:在历史上,父权一直都很强大。就算有讲女性的故事,那也一定湮没了。想要找到真心描述女性在社会上发挥重要作用的故事,我们得到那些等级并不森严的文化里找,比如北美的易洛魁、纳瓦霍和拉科塔部落,以及澳大利亚、非洲、亚马孙的原住民文化。除非极其保密,大多数通过天上的星星图案来讲述的故事都是口口相传的,其中很多故事至今仍具有现实意义。

  性别平等一直是易洛魁社会组织的基本原则。女性和男性创作出性别平衡的星星神话,各自都有叙述,相互补充。例如,在易洛魁的创始故事中,天女和天猫[4],这女性的半边天,负责种蔬菜,而她们的男性伙伴们,我们的护卫星座,则为周围的树木和野生林子负责。历史时代也是有性别的。在创世纪的第一个,有两个循环是给女性的,一个给男性。可是在第二个,这种2∶1的比例就翻转过来了。今天我们生活在第三,它的前半部分是男性循环。这个只有到了女性循环时才能达成平衡,达成。这全在天上排演过了。仲夏的星座是男性,隆冬的则是女性,周而复始,每年都是成双成对地出现。夏季,男人召集大议会;冬天,女人举行仪式,唤醒长眠了一个冬天的“三姐妹”(玉米、大豆和南瓜)。还有我们前面提到的七姐妹和七兄弟的平衡。

  19世纪中期,人类文化学者艾丽斯·弗莱彻完成了一次危险的拓荒之旅:跨越印第安苏族部落全境。旅程中,她协助印第安故事讲述者和创作者,全面记录了美洲印第安人的教育、音乐及他们被欧洲文化同化带来的问题。她还帮助草拟了1887年《达维斯法案》,并促成了它的通过。该法案最终废除了所谓的印第安人保留地,政府直接给每个印第安人分配土地。她还加入了全国妇女印第安人协会,全身心投入妇女事业中。艾丽斯·弗莱切也是第一个挖掘出宇宙之源的人——基于对美洲原住民男女关系的叙述。多亏了她默默无闻地努力,我们今天才能拥有这么多的天空故事。

  在她最早的一部专著——关于性别平衡是大草原上的印第安人最基本的原则——中,弗莱彻这么记录了波尼人的故事:“所有的东西都是分阴阳的:这两种类别是观察所有事物的必要前提。”比如东向和南向是阳性的,西向和北向则是阴性的;上是阳性的,而下是阴性的——易洛魁人也是这么分的。两种性别在村子里都有神龛,就安置在他/她们的引导星(他/她们早已失去的天上的身份)的下面。当然,在作为基点的神龛之间,还有其他星星引导着方向。男性和女性的领导按照惯例轮换,仪式主持人根据地平线上的站点而变换:从西边开始,顺时针移向北边、东边、南边。

  尽管艾丽斯·弗莱彻已经跟她的研究对象近得不能再近了,可她还是难以融入其中,也很难获得印第安人连接天地的二元象征力量后面的具体细节。不过,后来的研究者大多是混血且生活在印第安人中间的人,记录下了反映男女关系的星座故事,尤其是强调婚姻和家庭的重要性的故事。有一些广为流传的故事,说的是星星丈夫和地上妻子间的事儿。人们总共记录了多达86个版本的“星星丈夫”的故事。所以,这个故事到底有什么含义,很多时候在于这个故事由谁来讲。

  两个露营的姑娘盯着繁星满天的夜空。她们一起选定了一对星星,各自许愿,自己能嫁一个如意郎君。等她们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在天上了。她们一个嫁了一颗年轻星神,另一个嫁了一颗年老的星神。不过,她们打破戒律,在天上挖了个逃生洞。通过这个洞,她们看到了下界的家乡。她们急着回家,抓着绳子往下爬。

  后来又出了个星星丈夫的故事,它可能已经受到外界科学知识的影响。故事说其中的一个姑娘被一颗昏星吸引,成了一位年轻勇敢的首领的妻子。她爱慕的这颗星星非常遥远,这也是它看上去比较暗的原因。而另外一位姑娘倾心于一颗亮星。它之所以这么亮,是因为它离大地更近;她最后却成了仆人的妻子。当嫁了仆人的姑娘得知她的姐妹成了首领的妻子时,忍不住号啕大哭。不过,两位姑娘还是保持着亲密的关系。她们会在云朵里采集野郁金香时相会。只是首领的妻子不用参与任何劳作,她会叫自己的姐妹替她完成任务。一天,仆人姑娘打破天界的农业规矩,敲了郁金香的根基两次,结果在天空上敲出了一个洞。姑娘从这个洞里往下看,看到了自己的家乡。于是,她们决心逃回家;可是仆人丈夫立即报告了首领,后者下令立刻把她们抓回来。

  同时,在家乡,村民们正在哀悼失踪的姑娘。一天,一群在外面玩的男孩抬头一看,看到两颗星星正从天上坠下来。他们跑近向上细看,正是两位姑娘。姑娘腰上还系着绳子。首领的情绪这时已经缓和下来。他集中上界所有的套索,把它们系在一起,做了两条长长的绳子。绳子的一头绑在姑娘们的腰上,把她们慢慢放下去送回家。旁边看到她们的人都欣喜若狂,赶紧把姐妹俩回来的消息告诉了她们正伤心的父母。他们告诉她们的父母:一个姑娘看上去很伤心,另一个看上去很开心。

  在第三个版本中,姑娘们能回到自己的家,全靠上界一位聪明的老妇人的帮助。她教她们把收获的郁金香的根留下来,搓成长绳子,然后用它下到凡间。显然,从这些星星丈夫的故事中,我们可以看出,就跟我们自己的很多故事一样,其具体含义跟讲故事的人很有关系。

  拉科塔人的接生婆,同时也是能够跟星星神灵沟通的萨满;她们自称是通过梦来完成这项工作的。一旦有人要生产,接生婆就会被叫过来。她会带来特殊的植物,以减少产妇的大出血或加速胎儿的出生。她向生育女神(蓝色女神)祈祷。后者会从天上位于北斗七星勺子里的一个洞往下看。生育女神会引导新生儿的灵魂来到世间,缓解生产过程中的痛苦。她让灵魂在尘世间转世。“然后,人死后,她帮助那些灵魂通过北斗七星的那个洞脱离尘世,回到灵界——他们的起源地。”她们认为怀孕会让女性更加强大。她身体里的新生命会给予她力量。所以怀孕期间最好别无所事事。接生婆最后的职责是保留婴儿的扯帕(chekpa),就是“肚脐”(其实是脐带)。她们把它收入一个有珠子装饰的小袋中。袋子要么是乌龟的形状,要么是蝾螈的形状。乌龟形状的袋子装的是与女孩相关的特性,象征着稳重、长寿和勇气。男孩则要获得蝾螈的特性——适应能力和敏捷机敏。(蝾螈可以断尾逃生,然后再长出一条新的尾巴来。)

  有一对拉科塔人的星座象征着新生儿的命运。四方形的飞马座就是乌龟的四只脚,而天鹅座及其东西两边的星星组成了蝾螈。刚生孩子的母亲祈祷时要拜对星座,求它把自己的精气赋予新生儿。就像一个讲故事的人说的:“孩子跟妈妈连接的脐带在出生时就断了,可是孩子与灵界相连的脐带一定要建立起来,而且永远都不能断。”

  在世界的另一边,牛郎和织女正在演绎另一个随着时间和环境的变化而变化的星星故事。公元3世纪,正处汉朝,一段问题婚姻牵扯出了以夏季天空最亮的一颗星作为女主角的故事。故事得从一颗年轻的织女星开始讲起。她几乎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了织机上。她的专注让父亲玉帝[5]很担心。他更希望看到自己的孩子们能发展出其他兴趣,如谈婚论嫁。他给她介绍了一个叫郭翰的小伙子(牛郎星)。俩人迅速坠入爱河并结婚了。之后,织女的行为大变。她完全荒废了工作,只顾卿卿我我。她父亲迁怒于她丈夫,出手拆散了这小两口儿。他命令年轻的牛郎回到天河的那边(东边),这对夫妻一年只能相会一次——只在每年的七月初七。他还命令一群喜鹊那日在天上建起一座鹊桥,让他女儿的小脚能踏着这桥到银河东岸。

  织女回到她的织机前,牛郎也回去照顾他的牛了。当第一次热切盼望的相会时间到了的时候,喜鹊按时集结,翅膀连着翅膀,这样,织女就能跨过天河,投入欢喜的爱人的怀抱里。就这样,小两口儿的后半辈子的婚姻就这么度过了。不过,要是不幸那天下雨,天河一泛滥,那年的相会就得取消。人们说女人,作为牛郎织女这段婚姻的主要崇拜者,都希望学会织补技艺;而她们也总是祈祷七月初七那晚能星汉灿烂。中国人和日本人都喜欢在诗歌里详细描绘这两位宇宙恋人与漫长的分离相抗争的故事:

  织女:我们本该手牵手,脸对脸,天长地久;我们的爱情也永远没有尽头。(既然如此,为什么上天要把我们分开呢?)[6]

  三个世纪后的唐朝,牛郎织女的另一个故事版本补充了很多他们分开时的细节。在那漫长的分别期,牛郎并没有只沉浸在与织女的婚姻幸福中,据说他也会把牛扔在围栏里(位于天鹰座南边的摩羯座),自己却跑到遥远的月宫去找妖娆的婺女偷欢。织女也不忠贞,她也偷下凡间,跟凡人绯闻不断。

  在非洲西南部,科伊科伊(霍屯督)人有个“猎户座神话”,也叫“女人的诅咒神话”,是称颂女人的权力的。据说,19世纪的英国传教士记录了这个故事。故事开始是库努舍第(昴星团)命令她们的丈夫:“汝去为吾取三匹斑马(猎户座腰带上的三颗星)来,若汝失手,有家无回。”她们的丈夫只带了一支箭去打猎。看到斑马后,他迅速张弓搭箭,可惜射偏了。同时,一只狮子在另一边兴趣盎然地观察着这位不称职的猎手。这人失败了,因为他没时间去把那支箭取回来再射一次。因为被妻子诅咒了,可怜的猎人只能在寒冷的野外待了一晚上,又饿又渴,浑身发抖。库努舍第转头向营地里的另一个男人说:“你们这些男人,以为自己能跟我们(女人)一争高下吗?看吧,我们不让丈夫回家,因为他什么猎物也没打到。”(从一群并非真正明白这个世界的人反复念叨的令人兴味索然甚至反感的故事中,这位传教士抓取出一个天空神话,也算是幸事一件。)

  在澳大利亚维多利亚州西北部的原住民布隆人的星座故事中,女性形象看上去非常乡土,跟我们熟悉的西方星星故事中的女性角色大不一样。耶热德特科特和内罗安两个鸟类星座就是很好的例证。耶热德特科特是只毛茸茸的夜行猫头鹰。她住在天上,从南十字座那边穿过南天极。水委一是她的眼睛。她在南边地平线上掠过树梢,爪子上带着猎物,回到巢穴里自己孩子的身边。你可以听到她飞过时发出的咿呀的叫声。人们把耶热德特科特称为“妻子之母”,因为她能给婆婆、女婿立规矩——保证婚姻正常,防止发生。正如一位人类学家指出的,这种规矩对于像布隆族这样的小规模社群来讲非常必要。她的女性特质,比如美貌(她有着柔软的蓝白色羽毛)、母性、对幼小者的保护欲,以及维持家中整洁的能力,让她成为澳大利亚东南部女性的图腾。

  《星辰的故事:星座与人类》,[美] 安东尼·阿维尼 著,晏向阳 译,学出版社,2022年9月。

  内罗安星座的外在形象是一种跟我们的鸡很接近的眼斑冢雉,位于北部天空。织女星就是它的一只脚。它的亮度让人记起这种鸟的强大脚力。当它为自己筑巢时,能一脚踹出一个巨大的坑来安放自己的蛋。当地人说,4月份天上飞撒的天琴座流星雨,就是它筑巢时踹飞的尘土和小树枝。雌性和雄性眼斑冢雉一生都可以交配,性别差异十分明显。内罗安强化了人们在凡间追求的家庭生活图景,尤其是在抚育孩子时的共同努力:雄性筑巢,照看鸟蛋,雌性则负责喂养。(一旦小鸟孵出来,它们就跟父母几乎没什么联系了,也许是因为年轻一代需要早早地独立。)

  比如乌鸦就在布隆人的天空中一个叫沃尔的星座里找到了对应,这个星座的主星是老人星。同样,瓦尔皮尔是一只楔尾鹰。那是澳大利亚体型最大的禽类。它的头是天狼星。它跟自己的妻子科娄古洛力克·瓦尔皮尔前后相接地飞行着。整个星座是由以猎户座南部的参宿七为中心的一大群星星组成的。它们一起在日落和日出时从地平线上展翅高飞,巡视它们的领地。布隆族人说,像瓦尔皮尔和科娄古洛力克·瓦尔皮尔这样的天作之合往往发生在伴侣双方来自对立的部族即不同的社会群体时。

  很多突出性别关系之互补的本土星座往往在传达信息时既脚踏实地又带有一定的玩笑性质。我最喜欢的是呐逊(南鱼座的北落师门)。(博茨瓦纳的)茨瓦纳人叫它“接吻星”,因为它出现在冬季的早晨——正是情人们依依惜别,以免被父母抓住的时候。

  [1]Clan Mother,易洛魁部落中的女性领导角色,负责整个宗族的福利,并拥有提名、任命和罢免部落男性首领的权力。

  [3]阿里阿德涅(Ariadne),古希腊克里特岛国王米诺斯与皇后帕西法的女儿,曾给情人忒修斯一个线团,帮助他走出迷宫。

  [4]天女(Sky Woman)是易洛魁人创世故事中女娲式的人物,她对女儿天猫(Lynx)宠爱有加。女儿难产去世后成了大地母亲。

  [6]并未在中国古诗中找到与其对应的诗,故按照原文直译如上。但在魏晋时,以牛郎织女的故事为创作素材的诗不少。曹丕在《燕歌行二首·其一》中有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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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标签:男女平等的社会意义
  • 编辑: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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